“还有一件事想给大人说一下,以后大人切莫啥事就往身上揽,可以让下人去做,毕竟有时候出力不一定能讨好。”
“…大人没发现吗?这个县衙好像没有仆人。。。一个也没有。。” 白渝澜真想开启尬笑模式。
“…我指的不是这个仆人!” 任鹤盛。。?
“那大人说的话就不对了,于一县而言县令是个头头,头头不用脑子让手脚随意行动能行?” 不揽事怎么做事呢。
“…大人可对富饶有了些规划。” 任鹤盛问。
“有是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待我细细思量后再做定夺。” 白渝澜想起刚刚看的文书及过往案件。
明天得点点县衙有多少衙役有多少典史官史,多少在服徭役。。很多。
先从县衙开始规划吧,慢慢来。
他还得找个时间想个办法把福禄山的匪子收编,充入兵员。
还有知府说的那什么知县做山匪,还有唐家寨,唐家寨可以不管,但是必须得把三眼要回来。
还需通过法律给他们定罪,为马谡观一家平怨。
反正有好多好多事要做!!!
头疼。
“…… ” 任鹤盛看着思绪不知飞哪去的白渝澜无言。
“大人早些休息,明日还要早日。” 任鹤盛见白渝澜又开始凄凄惨惨戚戚,头疼。
“嗯。”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白渝澜随口答。
“…” 任鹤盛起身拿了自己的灯笼离开,还好他家是京中的,还好他有家族庇护不用受这苦。
白渝澜反应过来的时候无语了,他可真是失礼。
想到明天等着他的事,白渝澜揉了揉脑壳去睡觉。
第二日白渝澜早早的就起了,看了看眼下的青色,白渝澜拿了个药丸吃。
出了门,发现左锦正急吼吼的来回渡步,见到他开门,急切感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