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你杀了我吧。”灵川闭上眼睛。

“好，既然嘴硬不肯招，那押到刑部大牢，刑部自然有办法让你开口。来人，把他押往刑部大牢，严刑逼问。”

“你....”

灵川被带走，他很心痛，柏崇竟然这样对他，他不信自己的话，一心认定自己想害柏宁。

这件事交给刑部侍郎亲自审问，上次柏宁坠马案也是这位杨侍郎审的，当时他就看灵川很不顺眼，那段时日，崇王夜晚带灵川骑马出宫玩乐的事传得甚嚣尘上，宫里都在流传，祭司大人做了崇王的男宠。

杨侍郎自然是对这种事深恶痛绝。认为灵川不知廉耻，有意勾引，作为一个祭司，竟然耐不住寂寞，做这样的勾当，甘愿成为崇王殿下胯下玩物。

对他自然是不客气的。

灵川被绑着双手吊起来，双足刚刚能触到地面，摇摇晃晃的。

“灵川大人，你招不招？我劝你还是招了吧，刑部的二十四道大刑，你挨不过的。”

“我没有害宁王，有什么可招的？”

“好，既然你不听劝，那就来吧。”

杨侍郎招招手，吩咐狱卒抬过一只水桶，里面盛满浓盐水。狱卒取过一条大鞭子，浸入水桶中泡了一会儿。

泡得差不多了，杨侍郎使了个眼色示意动手，狱卒凶神恶煞地走到灵川面前，冷笑一声，挥舞起手里的大鞭子，舞得虎虎生风，鞭鞭见血。

一鞭子下去，就是一道鲜艳的血痕，衣服被抽得七零八落，白衣沾上道道鲜血，颜色刺目得很。

灵川像片单薄的树叶一样，被鞭子抽得晃晃悠悠。

惨叫声只持续了一小会儿，他很快就受不住，晕了过去。

杨侍郎掰起他的脸，他的发丝垂下一绺，粘在额头两侧，肤色雪白，睫毛轻颤着。

“这张脸倒也生得确实好看，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惜，怪不得能蛊惑殿下。”杨侍郎越看越生气，下令把他放下来。

杨侍郎出身世家，饱读诗书，为人古板，对男男之事极为不耻，认为灵川蛊惑了柏崇，坏了柏崇良将明君的名声，将来怕是要祸害靖国的江山，于是对他极为痛恨。

“抬水缸过来，既然晕过去了，本官让他好好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