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朝堂上收受不少贿赂,只是苏皓撞见的,我没有切实证据,下毒也算是给她一个警告。”
楚以骨不禁再次批阅奏折,道:“你这头狼,事事倒是越过我。”楚以骨的话语里带着些许不满。
“这件事,陛下不是比我先知晓吗?还做了比臣更阴狠的手段。”沈清孤不禁笑着起身,走到楚以骨的身旁,轻轻的给他揉头,像是在哄着他。
“我是做了手脚,但也不像你这般,兴师动众的。”楚以骨并非真的怪他,但也依旧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伺候。
“落绮轩再怎么奢华,也不至于奢靡至此,你这是打算把她推到高处,让百官直接弹劾,然后正大光明的将她摔下来,怕是她现下还未曾想明白。”
楚以骨听着沈清孤的话,不禁一笑,握住他伺候人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道:“猜的很对,只是差了些。”
“差了?”
“自己想。”
沈清孤可不打算真的自己想,他也不太愿意管这些事情,现下,他有另一件事情,要单独和青澜谈。
他相信,青澜一定会来找他。
“后日便是选秀殿选。”沈清孤提醒楚以骨,这下,楚以骨的心情一路跌到尘埃。
后日
沈清孤并未跟着去看殿选,反而是留在御书房,等着青澜来寻他,他无趣的摆弄着御笔朱红。
“沈清孤!”青澜怒气冲冲的闯进来,今日御书房没人,大多都被沈清孤撤走了,就是为了等着青澜。
“你若是有任何不满,大可以冲着我来!在太妃的殿内放信恐吓是什么意思?”青澜将信件摔在沈清孤的面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没错,沈清孤自从见过太妃之后,每日都会送去一封信件,上面是她的累累罪行,以及之前的从属,与朝阳山的种种关联。
小主,
与恐吓无区别。
“青澜,我这辈子的耐心都给了你,现在你先给我解释解释,为何要对朝阳山下手?”沈清孤的声音没有半分情绪,将苏皓传回的信件推到他的面前。
“什么意思?!”
沈清孤原本没有心思多说话,但今日或许是高兴。
“苏皓传给我信件,说,凶手有我的内力,又是熟人,左思右想,也只有你了。”
青澜想要开口辩解,被沈清孤的下一句话打断。
“青澜,自从我见到你之后,我便在你的身上,撒了些许我的自制药粉,对人体无害,不会因接触留在任何人的身上。”
“甚至在三月之内不可能消除,只是这药粉对纸张上的墨迹非常敏感,只需留下的气味,就能让墨迹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