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并未与他们说明,我是你的皇后身份吧?“沈清孤的语气分明是想出应对之策。
“没有,我知道凭你的性子,定不会宣读立后诏书,所以只说你是神使,并未说你是我的人。”
“那就好。”
“我现下出去唬他一顿。”沈清孤从楚以骨的怀中挣脱。
“去吧。”楚以骨松开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替他将发梳顺。
沈清孤在踏出门槛后,见到跪在门外一众的南崇使臣,故意拢了拢衣襟,露出若有似无的红痕,大步向他们走去,能清晰的辨别出他们眼底不屑一顾的轻蔑感。
“跪的不板正,陛下不想见。”沈清孤给旁边的首领太监一个眼色,太监立即明白,弯腰扶住沈清孤放下的手,又怕僭越,只扶着他的小臂。
“哼。”
沈清孤随意一笑,捂住唇,转眸问身旁的太监:“你觉得,他这声笑算什么?”
太监自然是顺着沈清孤的话继续下去,道:“自然是大不敬,对您的大不敬,对陛下的大不敬。”
沈清孤看见任洛几乎是风一般的赶过来,轻功用得得心应手,便知晓京城出事了,尤其是让他看见那方盒子时,他眉头一动,让太监先下去。
“陛下在里面歇息,任何人不得入内。”沈清孤几乎是直接伸手拦住洛域的脚步,无论现下是什么状况,谋反也好、私事也罢,现下都不能让南崇狗急跳墙,这是第一要紧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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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要紧事见陛下。”
“本君说了,陛下现下歇息,任何人!不得入内。”沈清孤后半句几乎是一字一顿,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犹如冰点,冷的令人发抖。
“你!!”
沈清孤将眸光落在首位的南崇使臣身上,他缓缓蹲下去,道:“使臣在这里跪到死也没有用,劫掠的又不是陛下派遣,不如我们联手?”
南崇使臣冷哼一声,道:“不过一介贱妃,此等军国大事,何不让你国陛下亲自来见,如此糟践我南崇,可是目中无人?”
“你们昨日晾我国陛下于正厅,难道不是目中无人?”沈清孤一句话将他们的气势压回去。
“南崇太子被劫,如今是你们南崇该考虑皇城之中皇子内斗事宜,而非我们考虑两国和谈事宜,我想你该考虑清楚,现下在这大院之内,乃至整个天下之内,除我以外,谁能让陛下忍下这口气?与你南崇结盟?”
使臣此时才抬头看向沈清孤,问道:“你要什么?你不会是因为大发善心特地来这里的吧?”
沈清孤斜眼瞟过洛域,侧在他耳边,极轻的说道:“我要你们得到你们的太子之后……暗中助我图谋大殷江山……”
这一刻,风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