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孤和楚以骨同时感受到马车停了,他搂过沈清孤的身子,手疾眼快给人带上银饰面具,将人抱下马车。
“眼睛闭上,别睁开。”
沈清孤闭目,压低声音道:“做什么?”
“玩儿啊~”楚以骨的声音极低,却有一丝牵引诱哄的意味。
随即楚以骨看着底下一个个目瞪口呆的侍卫,随便扯走一个问话。
“我家公子刚刚在马车上昏过去了,现在还没醒,找地方让我们休息一下。”楚以骨的声音带着压迫感,冰冷的没有人味儿。
侍卫立即明白,这几日来的人大多都是这样,带路给他们找间客房。
楚以骨一进屋,就闻到极浓烈的胭脂水粉味道,摆在铜镜前的就是上好的胭脂水粉,但不像是京城常用。
“退下吧。”
几个侍卫识趣的退下,暗暗里臭骂一声:狗仗人势。
楚以骨撩开红帐,将沈清孤轻柔放置进去,坐在床边,轻声道:“这胭脂水粉味道,有些像是之前放在我寝殿内檀香味儿。”
沈清孤细细思索一番后,长叹一口气。
“看来有人动手脚了,既然被掺杂进去,看来你换人是对的,有人按耐不住了。”
楚以骨眉头一蹙,看向门外的侍卫人影,颇有些不合心意。
“现在该如何?”
“等着……等着药效什么时候过去,咱们再进花楼。”
楚以骨不禁一笑,面容少了几分阎王般的气息,添上几分暖色。
“为什么不是赌场?”
沈清孤:……
还用说吗?楚以骨早早就察觉赌场不对劲,齐老王爷更是,现下怎么可能让他这个初次到天芦馆的人,进赌场?
“明知故问的毛病该改了。”
楚以骨不禁一笑,躺在他身侧。
“花楼里面会有线索吗?”
楚以骨用手揉着沈清孤的指尖,将指尖揉的通红,还嫌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