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喝之下冷僧机清醒,若是自己一怒之下杀了二人。
怕是安州守军暴乱四起,自己可就死无葬身之地。
冷僧机讥笑一声道:“无事无事,固守安州,等大汗援兵。”
话音刚落,柳元提着剑往屋内闯。
冷僧机抬刀将柳元挡在屋外,便问道:“柳将军何故入屋?”
柳元轻蔑扫了一眼,喝道:“杀人!”
杀人?
屋内裹着被子的女子闻声,蹭的一声从床榻而起。
全然不顾自己浑身不着片缕,跪地痛哭道:“老爷饶命!您饶过梅儿吧!”
柳元嘲讽道:“与人通奸何罪?”
那女子面色苍白无力,只好不断叩首以求柳元饶她一命。
冷僧机知晓这女子乃是柳元妾室,特意将她撸来把玩一番。
遂出声道:“柳将军何必呢?”
柳元一字一句道:“与人通奸,无论男女皆要浸猪笼!
难不成冷甲喇要试试水深之否?若要柳某帮帮甲喇。”
冷僧机微眯双眸,冷笑道:“那请柳将军自便吧!”
梅儿听后,抱着冷僧机大腿不撒手。
哭道:“大人救救我,梅儿还不想死,您救了梅儿,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见冷僧机无动于衷,梅儿万念俱灰之下讥笑一声。
一口便咬了上去,疼得冷僧机面容扭曲大喊大叫,手脚并用踹飞梅儿。
梅儿被踹飞一丈外,从口中吐出一团肉凄惨骂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言罢,一头撞在门柱上,只见其额头涌血,身子一软便是没了生息。
那冷僧机一声大吼,下身却血流如注,疼得他来回打滚。
时两个金军士卒至,见冷僧机浑身是血急忙去寻大夫。
柳元走至梅儿身旁,哀叹一声取来衣物替她遮住身子。
抱着她往外走去,极其不小心的一脚踩在那碎肉上。
李贵惊得目瞪口呆,谁也未曾料到竟会发生这样事。
片刻后大夫来,只瞥一眼道:“无救了,若想保命割了吧!”
什么?要割去命根?
冷僧机问道:“大夫,爷当真没得救?”
老大夫道:“根已断,难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