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没错,那一定是另外有人逼迫,那个人权利肯定不小。
“原太子?”
“谁……”
反正不能是自己出了错。
只有死人才能背锅,活人是不能背锅的。
“大虎啊……父亲有些乏了,先去歇息一阵子。”
孙鲁班知道,她唤醒了孙权了不得的记忆:“好!”
孙权晃晃悠悠,确实是老了有些恍惚了,打算午休一会儿会不会好一些吧。
跌跌撞撞,一头埋在床上。
没有侍女,没有一切,东吴之主也有相当疲劳之时。
一切安好?
不!
一场噩梦让孙权更加不安。
“孙权小儿!安敢啼哭?”背后一人面目凶煞口中谩骂不止。
正要退下,又是一黑色锦袍,头戴乌金盔冠,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英气逼人:“江东社稷,为何如此啊……”
正要再退。
只见韩琮手提钢刀:“陛下!”
“臣来送陛下归西,太子早该继位!”
“哎呀!”
孙权一声惊醒。
身上汗流浃背。
“令鲁王与太子起居一样!”
孙权要分开下注了。
孙鲁班在外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