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上的安务室找到维安员,林瑶把情况跟人说清楚,随后便带着维安员来到卧铺隔间。
维安员来到卧铺这边,把这起事件涉及到的人都喊到了安务室。
到了安务室那个中年男人一下子就老实了:“安员,我啥都没做啊?”说着捏了捏拳头,眼神凶狠的看了看上铺的那个姑娘。
姑娘被吓着,躲在林瑶身后不吭声。
“别怕他,下了火车谁还认识谁?你实话实说。大庭广众之下耍流氓,够他受的。”
姑娘想想也是,都不是在一个地方下车,茫茫人海怎么可能再次遇到。
于是便将中年男人的所作所为告诉了维安员,林瑶还在一旁做补充。
“不是,我没有……”中年男人还想狡辩,冲天的酒气把维安员都熏得直皱眉。
“事实如此,就不要狡辩了。等下一站到了我们会联系当地的社安局,将你交给他们,至于怎么判,就看你运气了。”维安员也没跟中年男人多废话,直接一个手铐就铐在了安务室的一个架子上。
这个时代流氓罪是很严厉的,林瑶只能默默的在心里说声“该”。酒和夜色不是肆无忌惮的遮羞布,醉酒犯罪,往往都是故意的,以酒盖脸而已。
说清楚情况,并在笔录上面签上字,林瑶几人就回到卧铺隔断了。
下铺的大爷大妈睡眠是真的好,这都没把他们吵醒。
林瑶准备翻身上床,那个姑娘在一旁轻轻的给林瑶道谢。
忙活一阵,睡意是真的来了,林瑶也没跟姑娘多说话就直接睡了。
第二天早上林瑶醒来,枕头边放着两个苹果和几颗奶糖,上铺那个姑娘已经在中途下车了。
下铺的大爷大妈正在吃早餐,一碗粥喝得“呼噜呼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