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但那讥讽的意味却丝毫不减，仿佛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来继续刺激古月九幽。

而古月九幽在他的讥讽中，变得愈发疯狂和不可理喻，对苏源的折磨也越发没有底线。

完全不顾苏源已经伤痕累累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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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源强撑着继续嘲讽着她，但他的体力终究渐渐不支。

在古月九幽又一次极其残忍的折磨后，苏源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的眼前变得昏暗，嘴里却还在喃喃着：“你……永远……也……”

话未说完，他便再也支撑不住，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

古月九幽看着昏死的苏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

她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苏源毫无生气的样子，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过了片刻，她咬了咬牙，转身离去，只留下苏源那残破的身躯倒在冰冷的地上。

周围弥漫着血腥与痛苦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刚刚经历的残酷折磨。

……

在屋外，古月九幽整个人蜷缩着，身体因痛苦而不停颤抖。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我为了你放弃了那么多啊，为什么你要如此残忍地刺激我？”

她的声音充满了哀怨与痛苦，在空气中回荡。

“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啊！”

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仿佛要让整个世界都听到她内心深处的呐喊。

她趴在那架瑶琴之上，紧紧地拥抱着它，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瑶琴在她的重压下发出沉闷的声响，似在陪着她一同哀伤。

石桌上，苏源残留的血迹还未干涸，那触目惊心的红色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惨烈。

古月九幽缓缓伸出手，手指轻轻触碰那血迹，然后蘸起一点，放入口中慢慢舔舐着。

那血腥的味道在她口中弥漫开来，让她的表情变得更加扭曲而癫狂。

“苏源……苏源……”

“苏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