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临喜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那熟悉的头皮发麻的感觉,这让他更加浑身难受,不禁贱兮兮地自个儿抬头去找。
他这才震惊地发现,自家主子居然……没发火?也没嫌弃地把怀里的孩子扔了!更没有因为他泼凉水拿眼神儿杀他!
他只是用一种临喜看不懂的复杂目光,静静地看着怀里睡得香喷喷的小宝宝,面色深沉如海。
“临喜,大祭司给了你几坛酒?”霍廷渊忽然开口问道。
临喜小眼一傻,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道,“回、回皇上,大祭司拢共给了十坛,搬来了咱们清元楼两坛,剩下的几坛都放在了丹房中,到时跟丹药一起带回宫去。”
“嗯。”霍廷渊神色深沉,深邃如渊的眼眸中一片纯黑,令人观之不透。
“皇上,怎、怎么了?”临喜也觉得今夜的主子与往日很是不同,变了个人似的,更像位帝王了。
霍廷渊轻轻拍着怀里的小宝宝,目光幽深,思绪早已不知飞向了何处,又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淡淡道:
“日后无论大祭司私底下与你说了什么,又或者给了你什么东西,一律都要来禀告朕。”
临喜神色一凛,连忙应“是”,又愈发错愕地偷瞄了霍廷渊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可是几位祭司有何不妥?”
霍廷渊淡淡抿唇,斜了他一眼,目光幽深算是默认了,“这件事你知道便是,藏在心里,别表露出来,日后无论做什么事,留个心眼。”
临喜对上自家暴君这个眼神儿,心中一阵惊动,连忙应了“是是!”
应下之后,他又忽然想到,“对了皇上,有件小事,事关祭司给您的酒,奴才不知……”该不该告诉您。
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