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猫头鹰似笑非笑地看着海滨城的统治者，“呵…这里是在哥谭不是你的城市，人们对夜枭的看法永远都不会变。”也不能改变。

冷风吹过哈尔的面颊，他看向远处好似一直在监视自己的水滴石兽，“至少…对于盟友来说？”

“……”

半响，哈尔没有得到回应，“好吧…”看得出来夜枭并不想谈论这些，也不会在离开时打一声招呼。

猫头鹰的身影在某一刻消失在了视线的死角，最后留下的只有哈尔棕色大衣的口袋里的一支小型通讯器。

这只猫头鹰还真忙，相比之下，视差魔还有闲暇时间离开海滨城来哥谭转转。

……

如今猫头鹰统治下的哥谭没有表面那样平静，嘈杂的声音时常会传入夜枭的监听通讯，混乱似乎永远会扎根于地球三。

然而在遥远的另一个平行宇宙，哥谭城也未能保持应有的和平。

Earth-0。

蝙蝠侠死了…死于黑暗君主达克赛德的欧米茄射线。①

在这位守护哥谭的骑士消失后，这座城市陷入了难以避免的长期“战争”，直到这个宇宙的夜翼-迪克·格雷森继承了蝙蝠侠的披风，这场在哥谭的纷争才得以平息。②

期间，唯有当时的罗宾、现在的红罗宾-提姆·德雷克坚信蝙蝠侠并没有死。事实证明，他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