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常在喝酒了?”
“是。”
“怎么青天白日喝起酒来?什么缘由啊。”
“因为......臣妾听闻,两个月之内不能侍寝,心中着实悲伤。”杜仅言谎话篓子。
“是吗?”皇上哼了一声。
女人,你就撒谎吧。
据高让的奏报,明明是知道不用侍寝开心兴奋的没边儿,要了好酒好菜以示庆祝,竟敢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什么不能侍寝,着实悲伤。
什么悲伤,明明是想敲锣打鼓的庆祝。
“你说的是实话吗?”
“臣妾说的......是.......实话。”
“是实话啊,那就只喝酒吗?没吃点儿菜?”
“吃了。”
“都吃了什么?”
一说到吃的,就说到杜仅言的专业上来了。
专业的东西,自然是对答如流。
“酸菜鱼,用那条最大的青鱼做的,二十个烤串儿。糖醋里脊,桂花肥鸭,黄焖鱼翅,豌豆黄。二十个烤串没够,又添了十串。”
皇上听得直皱眉。
好家伙,就是这样悲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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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喝的一样不少,还多添了几样。
回答了皇上的问话,杜仅言也有些后悔,不该嘴快,说这些不该说的。但毕竟多饮了两杯酒,酒一上头,脑子就有些犯混,思维也不那么清楚了。
挡不住皇上一直问问题,一两个问题尚能应付,回答的多了,便出现了纰漏。
防不胜防啊。
“朕受了重伤。”皇上狠狠地强调了重字:“朕受了那么重的伤,你们竟还又吃又喝,你们这些没心没肺的女人。”
杜仅言赶紧跪着,装弱小,装可怜。
早知道要来伺候皇上,就少喝点了。
可现在说这些也晚了,就看皇上处置吧。
“朕的手肿了,多有不便,你来伺候着。”皇上故意冷脸。
“听宫里人说......是卫贵人侍寝......”
“她侍寝是她侍寝,白天你来伺候。”
噢明白了。
卫贵人是夜班。
杜仅言得上白班。
白班不用伺候皇上睡觉,干些鸡零狗碎的活还是必须的。
伺候皇上本就是分内之事,这活杜仅言熟。
察言观色,杜仅言也会。
一听说皇上需要伺候,杜仅言果断帮皇上捏起胳膊,从胳膊捏到手腕,从手腕捏到手上,捏得皇上龇牙咧嘴:“杜仅言,朕的手是受伤了,你打算把朕的手弄废吗?”
杜仅言忙松开手,给皇上端茶。
新沏的茶还冒着热气。
杜仅言殷勤地把茶水端到长案上,顺便把茶盖打开:“皇上您请用茶。”
皇上斜了她一眼,努了努嘴。
“皇上您请用茶。”
“朕耳朵好使。”
“那皇上......”杜仅言心中还纳闷,皇上既然听到了,自己也把茶水端过来了,皇上怎么还不用茶,看上去还有些不满的样子?生的哪门子气?自己也没落东西啊,又不是吃饭还得递筷子勺子,这喝茶多简单啊,自己把碗盖都打开了。
“朕的耳朵好使,朕的手不好使了。”皇上憋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