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啊大娘知道你恨你父亲,但是这种话没有证据可不敢乱说,这可是杀人的大事会死人的。”
“贱人老子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你他妈少在这里诬陷老子,真是后悔,要是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玩意,当初在你生下时就应该扔进尿盆子溺死。”
许爱军累得气喘吁吁,一直追着许无忧跑,可那家伙却像是个泥鳅一样,眼看着就要抓住了,可下一秒就嗖的一声,又窜到另一个人身后。
“呵,我当然有证据了,当初你还是厂子里的小组长,那时候你们赶工做出了一批货,可你为了贪图那点钱,私自将那批货物卖了出去,当时是你偷了我母亲的印章私自盖在了已出库上。”
“这些年来,我卧薪尝胆就是为了调查我母亲死亡真相,你也别跟我在这里耗着,有什么话去警察局说吧,各位叔叔婶婶大爷大娘,麻烦你们帮我报警,这个人杀害妻子,挪用公司财产,就在一个月前还擅自出了厂里的一批货,当时卖了1200块,他还将这笔钱交给了他的妻子王萍,这是我亲眼所见。”
这年头讲究的是一针一线,一草一木都是国家的共同财产,许无忧所说的一桩桩一件件对于众人来说,都是在冲击着他们的三观,炸裂着她们的耳膜,
其中好几个腿脚麻利的年轻人快速跑出去报警,又有几个年纪大的妇女往厂子里面跑去找厂领导。
许爱国用那杀人般的眼神瞪着许无忧,双眼里喷发着怒意和恨意,此时他看向亲生女儿的目光,压根没有半点亲情,有的只是看仇人般的眼神,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有人都被他的眼神吓着了,尤其是许无忧身前挡着的那两个妇女,直面许爱国的眼神,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连忙移开视线心中砰砰直跳。
这年头没有什么热闹,可看这边事情闹得这么大,很快整个大院闲着的人都人尽皆知,
在等待期间后面跑过来的人,不清楚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由其她人进行转述,话语越传越玄乎。
什么许无忧大义灭亲?年纪在他母亲死后就察觉到情况不对,一直卧薪尝胆,直至现在将这个披着羊皮的恶魔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