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一阵唏嘘,“怎么这么不懂事?”
有不少女人低声嘀咕,而男人们大多没有什么反应。
路肆盯着包厢的大门皱眉愣神,时晏一脚踢上来,“还不追出去看看,哭了。”
熟悉的烦闷感涨着心口,他不耐烦的回了句,“我不瞎。”
时晏又推他一下,“她那状态可不对劲,别怪哥们没提醒你,大晚上喝的烂醉的,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后悔可来不及,真把人作没......”
时晏话还没说完,路肆就已经猛然起身撒丫子追了出去。
时晏:“......”栽了栽了,这蠢货栽了。
路肆瞬间消失在包厢,看的其他人心里一紧。
谁见过女人不懂事在饭桌上甩脸子走人,对方还拉下脸追出去的戏码,这传出去不纯纯跌份打自个脸。
他们这个圈子,最不缺的就是懂事哄着他们的女人。
这情节怎么和预想的不一样?
一群人面面相觑,忽然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时哥,路哥和刚才那个?”有人试图从时晏这打听点内部消息。
时晏不动声色的勾了唇,将烟灭在一边,不轻不重的说了句,“别忘了,人家俩人再怎么着,那也是有证的,天天一个屋檐下生活的两口子。”
说罢,他扫了眼在场的那些莺莺燕燕,最后落在薛倩脸上,“就这些货色,还想压人家有名有份的一头?”
他淡笑一声,脸上看不出情绪,看向刚才给秦姒灌酒的几个人,“你们今儿脑子灌酒灌多了,这点都拎不清?”
一桌子的人脸色越来越难看,薛倩更甚。
刚才问时晏的那人摸了摸鼻子,“那不是路哥默许的,我们才上的。”
时晏也搞不懂路肆今天脑子在哪泡了水,不过显而易见,有了刚才那一出,这局算是整不下去了。
时晏拿起手机,戴上口罩,“你们玩,先走了。”
结果刚走到门口拉开包厢的门,外边走廊就传来拳脚相加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