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肆抄起一根笔扔过去,“你他妈今儿也吃错药了,在外边就阴阳怪气的。”
时晏接住对面飞来的笔,搁在手里把玩着,“想知道怎么回事儿 ?”
路肆没好气的瞪他,“你他妈废什么话,不然老子问你干什么?”
路肆以为外边发生了点啥他不知道的事,就等着时晏给他解释解释时,他就看到时晏咻的一下把那支笔朝着他脑门戳过来。
他躲闪的功夫,时晏就已经从对面站了起来,然后摆着一副欠揍的嘴脸,冲他挑眉,“想知道啊?”
“自个儿品去呗!”
不等着那膈应人的法餐,时晏单手抄兜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眼路肆凶巴巴的黑脸,又欠揍的来了句,“路狗,脑子被猪啃了不可怕,有嘴就行,你可以选择直接问你媳妇儿。”
说完,时晏扒拉开门,迅速的闪身出去,刚关上门,就听见文件夹砸在门上的咣当声。
路肆气结。
靠!今天他就不该出门来上这个班,一出接一出!他妈的一上午一本文件都没看完!
向然拉着薛倩在法餐餐厅吃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她叫来服务员,“把你们这里最贵的当日套餐打包两份,我带走。”
哐啷一声,薛倩手里的金属勺子摔落在餐盘上,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最贵的当日套餐!
她没记错的话一份就是七万八千八,还要两份!
刚才光向然自己点的那些菜就已经五位数朝上了,还有高达16.66%的服务费。
她脸色已经不受控制的变了又变。
服务生注视着薛倩这不优雅的动作,不动声色的划过一抹嫌弃。
向然关心的开口问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薛倩眉头皱成一团,座位下的手捏紧了自己的包包。
不行,她绝对不能在向然面前丢了面子,还得靠着她接近路总呢。
她赶紧摇头,“没事的向然姐,我胃突然有些不舒服,我去趟洗手间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