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别扭扭的动了下手,“你守了一晚上?”
秦姒不像昨天那么冷,但还是没多少温情在,“你昨晚发烧了,医生给你打上了吊瓶,我得换药。”
话落,路肆这才注意到旁边的柜子上还放着俩塑料瓶,输的不少。
“那你为啥睡这儿,旁边这不是好大地方吗?上来一块睡呗就。”他指指自己一旁的空地,输液的手微微动了下。
本来顺嘴想说一句又不是没睡过,单纯的穿衣服睡觉有什么可顾忌的。
还好今天醒来带了点脑子,他及时闭嘴。
路肆微动的胳膊让秦姒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搭在了这男人手上,瞬间离开。
“躺床上容易睡过去,醒不来。”
路肆都没听见秦姒这句话说得是什么,只感觉自己手上那抹温热的触感离开,他还空落落的。
秦姒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都七点多了。
她起身出去。
路肆突然出声,“喂,你干嘛去。”
秦姒头都没回,“做饭。”
路肆闻言松了口气。
这刚一放松下来,瞬间就想起自己刚刚要尿尿的事情。
可这吊瓶?
他皱眉,伸手去够,发烧后遗症抻的他浑身疼。
算了,再忍忍。
秦姒在厨房忙活了半个小时,就端来一碗白粥。
“就吃这个?”路肆看着白花花没有味道的粥皱眉。
他嘴可挑剔了。
秦姒搅着手里的粥,淡淡道,“大夫说发烧要吃清淡的,你连这都不知道?”
路肆又撇撇嘴,跟个没长大的臭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