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怜给他翻译:“他说你长得好看,让你多来陪他们玩儿,还问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林忏也不知道下次来是什么时候,不能直接回答他,小孩子都是有期待的,万一来不了,他们会很失望。
陈怡怜又笑道:“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他也这么对我说的。”
“你跟他说,这个冬天结束之前,我会过来一次。”林忏将目光转向陈怡怜,只见她笑笑,很流畅的打了一长段手语,但直觉告诉林忏,她打的这段手语不是林忏说的那句。
林忏问:“是什么意思?”
陈怡怜解释说:“我告诉他,每当风车转起来的时候,就代表你过来看他们了。”
挂风车要不了多久,下午风大了,院长让人把小孩子都带回去了,陈怡怜坐在草地上,拍拍草坪让林忏坐旁边。
她伸出手掌覆在自己胸前,后又用左手竖起大拇指,右手变成掌从上面轻轻拂过,再曲着右手食指指了一下林忏:“猜猜是什么意思。”
“我,”林忏能看懂一头一尾,跟着一头一尾就能猜出什么意思,他动了一下眉不说了。
“你猜到了是吧。”陈怡怜轻轻推攘了一下他,笑了,“说说。”
林忏摆摆脑袋忍笑。
“不说算了,我还不听了。”陈怡怜一头倒在他的腿上,仰着头看向满是云朵的天空。
风卷起了云,云写下了风的痕迹。
林忏顺了顺她的头发,似酝酿着,须臾才轻声说:“我爱你。”
陈怡怜听清了,装作耳鸣想让他再说一遍,她故意说:“啊,什么,大点儿声。”
林忏垂眼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她,噤声了。
等过了会儿,他就后悔了,后悔没再说一遍“我爱你”三个字。
香椿树上的风车忙不迭的转悠着,与之缠绵的秋风渐渐放慢了速度,多云的天空飞过几只鸟儿,不知哪儿还传来两声喑哑的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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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还有其他事物,林忏只在Y国和陈怡怜待了两天便回国了,刚一踏进家门,才蓦然想起前几天刚去陈怡怜朋友家弄来的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