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会游泳。”
“那假设她不会。”
“徐檐南会。”
“假设姐夫也不会。”
林忏想了想,闷声笑了:“那再假设一下,我也不会。”
陈怡怜轻轻捶了他一下:“没有这个假设,你就是会。”
林忏说:“那让潇姐把他休了。”
陈怡怜抬起眼睛:“为什么?”
林忏一本正经的说:“学不会游泳别娶我妈。”
“你啊你。”陈怡怜乐了,“算了,我逻辑没你厉害,不和你聊了。”
林忏轻轻拍着她的背,下巴挨着她的头:“那睡吧。”
陈怡怜刚闭上眼睛十来秒,又慢悠悠的说:“其实我这人看人准,说谁好谁就好,没有标准的。”
林忏抚摸着她脊背的手停了下,轻轻嗯了声,气息拂过陈怡怜的头顶,她继续说:“其实人啊,要看眼缘,那些人第一眼无法入我的眼,当我瞧第二眼的时候,要么是好奇,要么是喜欢,要么就是讨厌排斥。”
比如林忏,又比如方絮。
这一夜寒风挑星河,星光孱孱。
第二天清早,陈怡怜为了树立好形象,就定了个闹钟早起,不料还是起晚了,她坐在床上正尴尬着,因为全家人好像都起了做自己的事情,就她还在呼呼大睡。
她还在怀疑今早的闹钟到底响没响,就听到敲门声,还是林忏。
陈怡怜压低声音质问:“你起了怎么不喊我?”
林忏装傻,把牛奶放她手边的柜子上。
“狗林忏。”陈怡怜瞪他,“现在弄得我好尴尬。”
“尴尬什么?”林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