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都穿得那么欲,也没谁了。”
她走到林忏身前,递上一贯冰镇的可乐:“给。”
“不渴,谢谢。”林忏没看她,直言拒绝道。
有人念着林忏的脾气好,嬉皮笑脸的开着玩笑:“学长不懂事儿啊,小姐姐给你,你就接着呗。”
“就是就是,接着呗。”
“嘿,像这种我一般都是跪下磕三个响头再接。”
陈怡怜破天荒的没有生气,扬起嘴角碰了碰他的手肘:“你队员们喊你懂事点儿。”
男生们议论着从面前运着球走远了。
“这些咱们看看就好。”
“说真的,陈怡怜只是图新鲜,看学长生得好看。”
“我也觉得,我敢保证,追到就给甩了。”
“人家大小姐要家世有家世,要外貌有外貌,本来就有资本玩儿。”
“快别说了,队长来了。”
“哎我敲,怎么来这么早。”
严陈安就站在球场外,不知道看了多久,不轻不重的问了句:“你们不累啊?”
“累,怎么不累。”
“累还搭话,还有空和你们学长开玩笑?”
陈怡怜听见严陈安训着场上的队员们,破有种大姑娘上花轿的感觉。
他还是没有接陈怡怜的可乐,陈怡怜眉心一拧不悦的强塞他手里:“当我给你道歉了。”
“陈怡怜,你是把我的话当空气吗?”严陈安走了过来,扫视着她周身开始了只对陈怡怜碎碎念模式,“这么大太阳这么大的风你下来干什么?”
陈怡怜暗道了句神经病,说:“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