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爽,咱就内涵他。”伍迦衾在旁边笑笑,“不得不说,这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响。”
还未走到尽头,方絮就迎面走了上来。
三人面不改色,踩着红毯朝前走着。
田蔓夕小声嘀咕着:“不知道为什么,我越瞧他越觉得眼睛痛。”
“谁不是呢。”伍迦衾说,“装模作样,恶心死了。”
“怡怜。”方絮同她打了声招呼,正准备说其他的,后面又来了一个宾客,他朝着三人颔首一笑,“田小姐、伍小姐里面请。”
说完便走过去迎接另外的宾客。
“路总,幸会幸会。”
“嗯,幸会,这是给陈老爷的寿礼。”
“您看您,来就来,还带这么贵重的礼物,里边儿坐。”
田蔓夕挤眉弄眼的阴阳了一番,挽着陈怡怜的手臂进去了。
陈怡怜看笑了:“当他不存在。”
“诶,你可别说,我们可没有你这么能忍啊,都在你跟前蹦跶了快二十年了,你什么时候制裁他啊?”伍迦衾笑道,“姐妹儿,不是我说,别念着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就怕有些人——”她侧头,意有所指的盯着刚从旁边走过的方絮,“动机不纯,居心叵测,跟之前那样挑拨你和你爷爷的关系。”
田蔓夕故意嗯了声:“就是,有些人就爱当那绿箭男,别人是白莲花,他充其量是白莲藕。”
陈怡怜似笑非笑的与他对视着,任由田蔓夕和伍迦衾对他冷嘲热讽。
方絮面上的笑意忽然僵住了,不过这么多年,他忍辱负重练就了不崩面色的本领,即便是再难堪也坚决不让自己露出一点不悦来。
短短一瞬,陈怡怜收回眼神往前迈步:“走吧。”
三人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下来喝酒,宴会上很多人,面生的面熟的,喊得出名字喊不出名字的,陈怡怜漠不关心,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宴会上忙不迭的佣工。
要不是张姨打电话告知她,那她还真猜不到老头子来的这一出赶鸭子上架,看这个样子,宴会上的人基本都不知情。
伍迦衾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了,总感觉你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