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学过散打?”林潇诧异的询问。
“学过两年,防身用的。”
忽而,林潇又想起当年在两极,陈怡怜那朋友朱斌找麻烦,结果被送去了警局,一口咬定就是林忏打的他,还说林忏手里有一把蝴蝶刀,很是吓人。后来回两极查监控,正好那个时间点的监控被关掉,查不出来。
她一直以为林忏很斯文不会打架,原来是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林忏。
林潇追问道:“那是不是有一把蝴蝶刀。”
“有,我爸爸给的,不过没有开过刃。”丁远如实回答道,“当初就是看他小,又被林正辉的人盯上,就给他防身用。”
林潇抿起嘴唇闭上了眼睛。
“先生,太太,我都实话实说了,你们能不能别告诉林总啊,其实他不是不告诉你们,就是怕你们担心。”丁远沉沉叹气,“以他的性格,可能我不说,他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你们,其实我想说的就是,林总他对名利和财富没有兴趣,只是有一些他必须得拿回来,他告诉过我,凡事都必须以法律为底线,拿回周家和林家会走正规的渠道,至于这些拿回来以后,他都决定捐给福利机构和学校教育上,他不会和许家争什么商业巨树之首的位置。”
那两年林潇刚刚从抑郁症里走出来,情况正处于好与坏之间,徐檐南自然就费尽心思每天陪着她,而林忏那个时候正是初中升学,岑安所有的初中基本满员,他不是本地户口塞进去太难了,就找了岑安隔壁的城市南城,南城八中在整个城市里也算不上好,反正升学率不高。
本来徐檐南想让老爷子凭自己关系把他塞到京城读书,但林忏执意留下来。
现在看来,徐檐南真的有些后悔没让老爷子把他塞进京城,这样就可以在老爷子眼皮底下,周家和林家的人也不敢这么放肆。
经林潇这么一问,丁远才想起他家老板确实有一把蝴蝶刀,他不仅看过,还没摸过,他从始至终就不相信他爸买得起那么昂贵的一把定制的蝴蝶刀。
他关上门离开了医院,路途中还在纠结这把蝴蝶刀的来历,他爸也没说,每次一问到,他爸就一顿骂,让他别多问。
就这么查了大半个月,在三月底的时候丁远才查到当年陈昼被害的那个视频,他至今都不敢再看第二遍。
林忏收到这个视频的时候,陈怡怜刚好去学校了,他锁上门打开电脑那个视频。
从面无表情到难以置信,最后仅仅剩下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