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忏回答说:“刺梨酒。”
严陈安没听说过,有些好奇的拎起酒瓶看了眼:“听说刺梨味道很苦很涩。”
温今说:“这种酒我外婆那边有,岑安不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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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没听说过,是酿的还是泡的?”罗星洲问。
“刺梨泡的白酒。”温今回味着嘴边的酒香,解释道,“这个刺梨酒应该在三年以上,我外婆说,刺梨酒,泡得越久酒香越浓。”
陈怡怜看着自己面前那瓶不合群的葡萄酒,刚朝林忏看过去,他就拿起桌上的杯子给她倒了半杯。
她小声问:“为什么我是半杯。”
林忏答:“度数很高。”
陈怡怜浅浅抿了一口,然后被呛了一下:“辣。”
她喝得最多的就是红酒,平常会喝两杯啤酒,她酒量不算好,可偏偏不自量力的和林潇拼过几次。
林忏把红酒推过去了一点,起身往边上走去,开了一个彩色的灯。
她拎起酒瓶,弓着身子从茶几上拿了两个高脚杯,倒了两杯,接着一个人拎着酒杯靠在沙发上独自品尝了起来,心头默默盘算着要是待会儿林忏喝醉了,她可以亲亲他的脸,逗逗他,或许可以摸/摸他校服下的腹肌。
如此想着,她便垂眸笑了一下,殊不知却被走过来的林忏尽揽眼底。
“我们来玩那个,你有我没有的游戏。”罗星洲建议道,期待的看向众人,“玩过没玩过没?”
眼看着严陈安和温今不约而同的点头,他又将目光转向林忏和陈怡怜。
陈怡怜嗯了声:“那来呗。”
眼看着林忏又有拒绝的征兆,罗星洲赶紧劝说道:“你有我没有的游戏,来不来?来呗,多个人才有意思,大家都是兄弟姐妹的,什么秘密不能说嘛。”
“你们来。”林忏拒绝了。
陈怡怜看向他,脸上带着些许的期待,她说:“一起玩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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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在高二下学期,而陈安了解这种酒是在高二暑假,温今带他去她外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