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檐南和林忏一起往书房的方向走去,想了想继续道:“其实啊,学姐对当年的事情早就释然了,走不出来的是其他人。”
对啊,当事人已经释然了,走不出来的是他和周遇行罢了。
林忏还是和以往一样严肃,徐檐南侧头往他身上一撇,似乎从现在的他身上看出了早前的少年,孤独而忧郁,冷淡的眼神里有一丝不起眼的绝望无力。
“方絮——”徐檐南漫不经心道,“今天上午我已经解决了,我亲手解决的,不会有差错。”
林忏顿了下脚步,跟着他后脚迈进了书房。
徐檐南笑道:“放心吧,合不合法我不论,反正他该死。来之前我就让人申请过一旦方絮反抗,立即击毙的命令。海上事件过后,我让人向外界宣布了,方絮死在了海里,所以没人知道我们将他带了回来,至于后面的事情——”徐檐南坐下来笑道,“不会再有人提及,更不会有人追究。”
林忏淡淡的嗯了声,走过去冲咖啡。
这个时候还是黄昏,亮晃晃的灯照在对面那栋大楼的玻璃上折射过来,书房里氤氲着温暖的金光。
“你也别太过于担心了。”徐檐南说,“怜怜的事情我托人找了心理医生,最近几天应该就到了,你也要注意休息,手臂上的伤你感觉怎么样了?”
林忏端着两杯咖啡过来,放了一杯在徐檐南面前,给了一个中肯的回答:“还好。”
“工作可以放一放了。”徐檐南苦口婆心的说,“酒我知道你喝的少,但是烟的话往后尽量别沾了,丁远让我来劝你,他说你心情不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