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同情心泛滥,想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还带着两个孩子,以后再嫁也不好找人家,今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都以为她失了主心骨,悲伤过度,然后真糊涂做事了,没有多想,看看热闹过去就过去了。
现在旧事重提,一些嫂子咂摸出味了,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倒像是她看自己年轻有为的丈夫没了,好日子到头了,就想再找个一样的,陆营长正是他们那一拨人中最出色的,才装疯卖傻、不管不顾、死皮赖脸缠着人家。
不然人家陆营长这些年来为什么一直对她避而不见,连要好兄弟的孩子都不去看一下?
不是避嫌不避嫌的事,几个人一起去到门口喊一声不也啥事没有吗?可当初要好的那几人没个人去的。
但人家也不是不管,听说经过妇女会的手,每年都会给她家捐赠一些钱票什么的。
还好陆营长刚正不阿,宁折不屈,就算背负泼天的骂名也不委身求全,媳妇一来立马去找人说个明白,划清界限。
扪心自问自家男人能做到陆营长那样不?
还有那句话,狗改不了吃屎,她现在乖的跟兔子一样,谁知哪天会蹦出来咬人?
这就让男人在医院工作的妇女很紧张,动不动就去医院查岗,尤其是跟她一个科室的男医生的家属,都已经焦虑了。
她们男人虽然比不上陆营长,但好歹是个医生,算是优秀的了,要是被她赖上了可怎么办?!
那个寡妇虽然生过两个孩子,都二十七八了,但看上去还跟小姑娘似的,粉面细腰,白肤长腿的,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最招男人疼了。
男人是什么?下半身思考的玩意,这要是上夜班时一个迷糊,不就毁了吗?
男人抵抗诱惑的能力不行,就要把诱惑给铲除,几个妇女不约而同,以作风问题把人给举报了。
现在,梁秀梅就正处在停职调查中。
王大花提了一个快要被林早早遗忘的人,就是在渡轮上遇见的那个女知青,钟惠秋。
大花姐在老家种地勤劳惯了,一闲下来浑身不自在,家院那点地方根本满足不了她,正值春耕,她就去村里帮着村民一起种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