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他眼神突然锐利起来,郑重其事地先跟他大哥说道:“大哥你跟大嫂离婚吧!”
“啊?”一家人懵圈。
陆砚泽拍了一下大腿,“这些天我在村子里转悠可知道了不少事,有些事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但为了这个家我还得说,这个大嫂在家好吃懒惰,啥事不管,干点活还叽叽歪歪的,到处说人坏话,挑拨离间,这个家不安生的事多是她挑起的,大哥你还端着捧着,你可知道她天天往知青点跑,蹲在知青点门口跟男知青眉来眼去,觍着脸给人家端茶倒水送吃送喝,一点已婚妇女的自觉都没有,不知哪天你头顶就得发绿光了!”
“什么?!”这个手榴弹一下扔大哥大嫂之间引爆了,大哥气得不能行,抖着手指着自己媳妇,瞪目欲裂。
大嫂慌忙解释:“我没有我没有,我哪有那个胆子,我就是去知青点聊闲的,不信你问问隔壁大嫂子,我俩经常一块去,小叔子,我哪里得罪你了,你怎么能乱说这种话毁我名声呢,这要是传出去可让我怎么活?”
陆砚泽哪管她,正忙着扔第二颗手榴弹,“二哥我跟你讲,二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奸馋不说还是个婆家贼,我小学同学跟她娘家一个村的,只要她一回过娘家,她那兄弟第二天准找局子耍,她家两个侄子从来没穿过带补丁的衣服,还一年换两身新衣服穿,你再看看你这儿子闺女,天天都穿的什么,除了我新给做的,哪件衣裳上没有补丁?还大大小小的,肯定是拾人家衣服穿的吧?”
这事是真的,二嫂一脸慌张,被二哥盯着不敢说话。
他又伸手拍拍坐他旁边的二哥,一脸凝重,“不是我说你二哥,你还真是心大,你赶紧去看看你的存折去吧!还有啊,我那同学还说了,在你之前二嫂可是谈过一个的,现在那男的是县城玻璃厂的正式工,不知道是不是余情未了,二嫂回娘家的时候,两人还偷偷摸摸说过话,我看你呀,这头顶也绿!”
二哥坐不住了,先去房间找出存折一看,他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存折里竟然就五块钱!
回来把存折甩他媳妇脸上就破口大骂。
没有的事她们哪里会认,有的事她们也要辩解一二,可这事关男人尊严,哪能就这么算了,非要质问个清楚,辩着辩着,问着问着,就演变成互揭老底,互戳肺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