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羊癫疯。”
人群之后传来一声,给说话的大婶提了醒,“对,就是羊癫疯!可吓人了,人看上去好好的,就是说犯就犯,杨家小儿犯病时都把舌头咬掉了,老周你快掰她嘴,别让咬到舌头了!”
有个婶子被吓到了,捂着口鼻连连后退,一心担忧,“这病不会传染吧?可别把我们染上了,你们抓紧把她带走!”
大家听了之后都往后退,本来在后面的林早早就到前面了,解释道:“书上说这种病不会传染,但是会遗传。”
“遗传?”
“就是可能会过给下一代,这病可治不好,还会越来越严重,动不动就犯,犯的时候还会大小便失禁,总之可麻烦了,不过,也不一定是,有人心里事多了也会这样,叫癔症,想通了就好了,但这种情况少。”
“那大多数可能,她就是羊癫疯喽!”
......
庄二娟跟麻媒婆还在原处,听了这话,就说:“我说麻婶子你怎么这么不靠谱,我表姑家都那么难了,你怎么还给说有这种有病的呢?”
“不是,我不知道,他们又没说!”麻媒婆皱着脸解释,这事她真不知道,气得指着周友怀骂:“你个坏心眼的,你们家有这病,怎么不说一声,不就是害人的吗?”
周友怀抱着周惠芳一脸焦急,“我们也不知道呀,惠芳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平时身体很好,天天干活大家都看着了,虽说晚上大家看不见,但这病又不是只在晚上犯。”
“行了,幸亏知道了这件事,婶子,你别在这闹腾了,赶紧回去跟我表姑说明情况去吧,这可要不得!”
“这叫什么事!”麻媒婆拍下大腿走了,这么多人看到了,她这事瞒不了,赖家都有不健全的拖累了,可不会再给自己添麻烦。
回去撕破脸算了,省得天天被这么烦。
她一走,这边也散了,因为周惠芳恢复“正常”了,但他们三人耽误了事,被庄二娟和林早早带到一边训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