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念这些不良后果,坚定信念,林早早最终站在了地面上,缓口气看向扶着她的陆砚泽,抬手就给他腰间软肉来个托马斯回旋。
她现在虚得很,手上使不上什么劲,意思表达到了就是。
颤抖着手指他:“你昨夜还怕我不疼,真是没良心,这下你满意了吧?疼死了!”
疼就是要说出来,让男人明确知道生孩子不是别人说的那样容易,她并不是什么强人,生孩子对她来说也并非轻松。
她也不矫情,没事就没事,有事绝对不忍。
陆砚泽没有解释过多,现在说什么是为了她呀、爱她呀、怕她出事都是虚的,付出行动才最真,低头就认,“是是是,我没良心,是我的错,等你好了你使劲打我,找鞭子抽!要不,我们再缓一天长长刀口再下来吧。”
林早早此时又疼又饿,头还发晕,再好的脾气这时也承不住,没好气道:“医生怎么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还缓什么?你是想饿死我吗?”
“不不不,我从没这么想过。”陆砚泽摇头如拨浪鼓,宛若惊弓之鸟,缩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个,轻声细语地讨好,“媳妇儿你别气,对身体不好。”
“那你还不赶快扶好!”
一声令下,陆砚泽动作立马到位,一手扶胳膊一手把肩膀,就这她的个子,屈膝撅腚,随着她的步子一点点走,一边还念叨着:“小心床腿啊,慢点啊,不着急,慢慢来。”
动作虽不雅,但着实有效,林早早被熨帖得情绪平复不少。
鞭子给了,也得给颗糖,生活才能有滋有味,最后撅着嘴摇着他衣袖小声跟他说:“谢谢,还有对不起,脾气急了。”
一下就把陆砚整得喜笑颜开,“谢什么呀媳妇儿,又道什么歉,你都受这么大罪了,我还不得挨点,再多挨些我也没事,你都别忍着。”
两口子的相处方式,桑婶头次见到,觉得挺好,大翠早已经麻木了。
两人出去打热水晒尿布,桑婶还跟大翠说:“跟你大姐学着点,进退有法,瞧你姐夫给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