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接着是四五,一连串地滑铁卢深深打击了她,让她一度陷入自我怀疑。
但是,她是帝国的武士,不能服输,这次来个狠的,不制造意外了,瞅准机会直接下毒。
今个下午,她来医院正好碰到机会了,认准后就假装无意碰倒了暖水瓶,趁给扶起来的功夫手指偷偷伸进去弹了弹藏在指甲里的毒药。
然后她就回去应付另一个人了,等晚上再回来观察情况,只见目标人物还活着,那毒药对他的效果仅仅是腹泻。
要知道,这种药她不是第一次用,那点量足够毒死两个人了,为什么他没有死?!
他到底还是不是人?
就算他不是人,拉了这么多趟,也该懵圈没劲了吧,趁他病要他命,直接上手。
结果......
她现在的心境已判若两人,犹如枯井波澜不惊,她知道她这是麻木了。
不禁想,或许他就是上天眷顾的人,千年难遇,所以才怎么杀都杀不死。
还真是个神奇的男人,从来没有遇见过,很有魅力,很吸引人呢,想拥有!
对着一个柔弱的小白脸总比对着脸上长毛的野猪强百倍了吧,只是可惜了,他没有在一个重要的位置上。
还是威胁她安全潜伏的存在,要拥有他只能让他死。
只是眼中的窗户内,灯光不灭,人影绰绰,只能另找机会了。
但这次动静闹的太大,四处警戒定然会加强,她得完美隐匿一段时日。
下次一定会隔很长一段时间,只能祈祷这段时日他不会透露出些什么,最好是全都遗忘了。
只能说她想的美。
经过一夜的输液、吸氧、睡眠,张援朝一大早就睁开了眼,喝了一碗米粥补充体力后,恢复了精神,神思清明地回答了陆砚泽的所有提问。
昨晚袭击他的人,乌漆嘛黑的他没看见脸,但说起那封他送信生涯中唯一弄坏的信,他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