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天受审的时候他装作受伤坚持不住,那家伙很好说话的样子,把他送去了医务室全面检查了一番,处理了皮外伤又给挂了点消炎水,还给吃给喝。
让他一时忘了陆砚泽还有个“暴君”的称号。
一直到晚上他才再次被带来审讯室,而这里早就准备好了,三伏天怕他受寒湿侵体,在一旁“贴心”地给放了被子。
那被子确实一夜都盖在自己身上,热是一回事,关键是时不时的那砂锅大的拳头、船一样的脚还会频繁地要往被子上盖一盖,就怕他一夜过的太舒服。
反正他被整整“关心”了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他诉状姓陆的对他严刑拷打进行逼供,但姓陆的没在怕的,话不多说当即找了军医给他验伤,结果是没有新伤,那就啥事没有。
可怕的是,都第二天大白天了,姓陆的还不走,接着还要审他,一点休息的时间都不给。
最后,他哭着求着要求换人审,保证知无不言,顺顺当当全部交代,才给换了一批人,还是一批不认识的,像是从军区总部来的。
于是,他就想着怎么对自己有利怎么来了。
只是,人家是不熟悉这里,但又不是傻子能被他忽悠,更不能不知道陆营长用了什么手段能不露痕迹地狠狠收拾了他一顿,说到底他这种人就是欠!
随后,高志明就垂头丧气地交代了问的所有有关姚家的问题。
接着问道他和钟惠秋的事情时,他又来劲了,说是钟惠秋先勾引他,破坏军婚在前,还用孩子要挟他,跟他要了很多钱,他是被动的。
这个问题暂时先放了一下,等过了两天审查人员拿着一沓子举报信放到他面前时,他傻眼了。
他没想到他们行动这么迅速,能找到当初通过他的关系离开岛上的那些女知青,而且她们大部分还都愿意描述出跟他搭上关系的事情始末。
在信里,把他身上私密部位的特征记了下来,比如屁股沟上有青色胎记,右大腿根有两颗痣。
那么在到底谁引诱的谁,谁要挟的谁这个问题上,高志明他是百口莫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