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面的人往后退了,他喊了一声:“大庆,让开!”
待大庆一离开,他对准下面的脏东西,一桶水全浇了下去,脏东西的面目逐渐暴露。
这桶水也算是救了这人一命。
兜头浇的粪水有稀有厚的,糊住了她的眼睛,还钻进了鼻孔,张嘴叫的时候不少流进了进去,尝到滋味的她后来是紧抿嘴巴再也不张开了。
用来喘气的三个孔,两个半不通,差点让她给憋死了,一桶水冲下来冲散了一些,让她有了重新大喘气的机会,眼睛也能睁开看世界了。
一能看清,她爬起身就要跑,不过刚起身她一下又被压趴了。
人群虽然远离她,但大庆时刻盯着她,只要她一有所动作,它就会立马扑上去。
现在它就低匍着压着她的胸腹部,后腿按着大腿,前爪压着双肩,显露出尖锐的獠牙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汪!呜——”
像是在告诫:要是敢动就咬死你!
也就在她放下挡脸的胳膊,撑地要起的功夫,大家已经看清了她的脸。
一个嫂子惊诧道:“呀!这不是妇女会的孙干事吗?咋这副样子跑这来了?!”
另一个嫂子拽了她一把告诉她:“什么孙干事,妇女会那已经不要她了,还怎么跑这来了,这半夜三更的这副德行肯定没干好事,她一定就是那个砸大章鱼家玻璃的人,看,给当场按住了吧!”
“真是千想万想,谁能想到是你呀,喂!孙招娣你图的啥呀?”
孙招娣被凶猛的大庆压着不敢动,她现在是又怕又慌,但本能地开口就撒谎,可怜兮兮地道:
“...我...不是...我就是路过......”
这种情况下谁会信,一个嫂子撇着嘴很嫌弃道:“你可拉倒吧,大半夜的谁家好人不睡觉到处溜达?还路过,你家在哪呢还往这路过!”
“可不是,前几天就看你贼眉鼠眼的在这一趟趟转悠,一看就是不想好事!”
“你就承认了吧,到这除了砸人家玻璃还干什么了?偷东西了没?!”
......
面对这么多人的质问,她还死鸭子嘴硬,一个劲地说:“没有,不是的,我睡不着就出来走走,真是路过这,然后就被这狗给扑倒了。”
“这是谁家的狗呀,这么凶这么大也不拴上,见人就扑怕不是疯狗吧?!疯狗怎么能养在家属院里呢?大人都能给扑倒,这要是碰见个孩子,那不得咬死了,多吓人呐!大家快把它赶走,为了安全快去找那家人说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