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后生前对你不薄,你不该对不起她。”
现在不是萧太后的问题,是保命的问题。
见宁夏夏依然没有让开,刘伯远让车夫加快马速,猛的向宁夏夏冲了过去。
安全起见,她策马避开。
看着马车冲进了暗夜里,宁夏夏暗骂一声:“本姑娘的命真要被你们给废了。”话落,驾马也跟了出去。
前殿内。
夜伯在和夜君黎喝酒下棋。
“君黎啊,为父这次大病初愈,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
夜君黎:……头大。他很少头大。他此刻真的很想把夜伯给轰出去……
反正他身上已经有不忠不孝的骂名了。不差这一次。
但夜伯毕竟大病初愈,身体不如以前。如果夜伯死的太早了,夜君黎也就没办法继续气他,人生就少了一大乐事。
“为父想啊,怎么你小的时候,我就没能好好教育你,让你成了如今这幅样子呢?
那一年你十三岁,如果我不把你送上战场,让你只在家读一读圣贤书,是不是我们大凉国就不会落到今天这副田地?”夜伯边说边叹气。
夜君黎似听没听的把最后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上。
“你输了。”
“哦。”夜伯怔愣了一下,“越来越快了。夜君黎啊,你的水平越来越高了。
为父是什么时候下不过你的,你七岁?”
夜君黎觉得脑壳儿疼:“三岁。”
夜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