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起裤子,那一道疤痕触目惊心,刘承渊的已经被包扎了所以没流血,但他的没包扎,那鲜血咕咕的往外冒。
“嘶啊啊啊!”他拖着腿站起来大喊。
“其实就是伤口长,但不怎么深是不是?”宁夏夏问。
“啊啊对。”
“能瘸吗?”
刘琪:“瘸估计是瘸不了,但是得多养一养能好。”他说完感觉不对啊,他是怎么受伤的?
“我怎么……”
“你刚才不是踢狗了吗?”宁夏夏说。
“我踢……”
“皇上的伤口大小和你踢狗留下的伤口大小一样。所以我说瘸不了,你还不信。”
刘琪感觉一头雾水。
黑衣人也一脸诧异……
这怎么踢狗伤成这样刚才没流血,现在开始流血了??
刘琪也奇怪啊,是他踢了狗,又不是狗了踢了他,这伤是怎么来的?正皱着眉头想呢,宁夏夏又来到了他的背后。
“你刚说皇上腿上的伤口会瘸,归根结底是你不知道什么样的伤会瘸!”宁夏夏把刚才在门口小黑狗背上撕下来的瘸腿名牌啪啪啪甩在刘琪背上。
“现在你可以切身的感受到了!”
“啊啊啊啊!”刘琪的喊声痛彻心扉。
刘琪是被人给抬走的。一条腿受伤,另一条腿瘸了……
从兰椒殿借了个担架,刘琪躺在担架上,两个黑衣人抬着担架用轻功飞,结果身体不稳,三个人都从房子上摔了下来。
他们爬起来,又不敢从别苑正门走,宁夏夏给他们指了一个狗洞,三个人才千恩万谢的走了。
第二日一早,为了今天能更方便的去书房工作,所以宁夏夏把自己的头发盘起来,换上了一身丫鬟的衣服。书房毕竟是办公事的地方,她把头发披散下来多有不便。
今天早上天气挺冷,宁夏夏没走多远,就看到湖心的凉亭里,有两个丫鬟站在那里弹琴唱歌。
同时有悠扬的琴声和歌声传来。
宁夏夏心想,这别苑里的丫鬟艺术水准还真不错。但人也是真闲。
走过去再一看,两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似乎是某官员送到别苑的那一对儿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