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炫耀你体会过很凶的摄政王,我没有体会过?”
宁夏夏笑笑,“被你看出来了,没事,你过了今晚就可以跟我炫耀了。”
夜伯冷汗都下来了:“小浅!”
萧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夜晚,夜君黎从京城回来。他进了卧房,把披风脱掉,一回头看到一抹熟悉的颜色侧躺在床上。
凝神一看,一个女人穿着一身凝粉色的长裙侧躺在他的床上。她面容向里,看不清楚她的脸,但那一身衣服夜君黎是熟悉的。
那是宁夏夏的衣服!
而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即便看不到她的脸,也知道她根本就不是宁夏夏。
萧浅单手撑着头,面容向里,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