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她只能任由他给她穿衣服,他一边穿着她就拿着自己的腰间粉红色的腰带在他的脖颈处缠绕。
他轻锁眉头,在想她怎么会突然头疼这件事,唯一的可能就是窗户开了缝隙,刚才有风吹进来这个原因了。
“现在还疼吗?”衣服穿好,夜君黎问。
而此时,那丝绸腰带已经在他的脖颈处转了一圈,然后轻轻一拉在他的脖颈处缩紧了,她扬眉一笑:“我倒是不疼了,你呢?”
夜君黎:……
“嗯?”宁夏夏轻轻一拽,那脖颈上的绸带瞬间缩紧,他一动不敢动了。
玩她是吗?
得寸进尺是吗?
当她是一只好欺负的小猫咪,可笑!
宁夏夏潇洒的站了起来,那腰身瞬间拉紧,夜君黎感觉到脖颈的压迫感说:“轻点。”
宁夏夏转身忽的靠近他,用手指勾着他的下巴:“你也知道了重了?你刚才对我做的那些不重吗?”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颈上的一个很深的吻痕,指着问他,“这不重吗?”
“夜君黎,回了你的丞相府,你就嚣张的不得了了,刚才还要对我用强的,你是不是找死?嗯?”她面色凶狠的拍了拍他的脸。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夜君黎没在别人屋檐下呆过,在宁夏夏的屋檐下,他乐意低头:“不会用强,我舍不得。”
“哼。”宁夏夏才不信呢,她都说了他还脱光了跳到水里去,现在说舍不得,当时怎么没刹住?
“你最近被夜丞相照顾的好了,我要带你出去清醒清醒。起来!跟我走!”她轻轻一拽,把他拽的差点趴倒。
宁夏夏回头一看,绳子系到他的脖子上有点短,拉着他走也不方便,于是她麻利的把夜君黎的腰带给解下来。
“要干什么?”
“闭嘴!我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你说话的份儿。”
于是宁夏夏用他的腰带把他的手给系住,然后换回了自己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