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夏心想,如果说上次控制住四皇子的宫缩痛可以理解为他医法高超,那这一次控制住大皇子的绝症怎么解释?

大皇子身上的这张名牌尿毒症,当初是她系统包裹里最厉害的一张,她几乎觉得的大皇子是必死的。

“夏夏。”郭郁沁似乎也意识到这个人不得不防,她说,“大皇子最近,可能会大动作,要小心啊。”

回去的路上,宁夏夏有些心不在焉。

从她掌握的各种信息来看,现在的局势早已不是当初那般明朗,她必须要尽快从这复杂的境况中剥离出思绪。

才能重新掌控局面。

不知不觉的,马车拐入了一条窄巷,周围街道嘈杂的声音忽然消失,四下倏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马蹄行走的“哒哒”声。

很快,这马蹄的行走声音也没了。马车停下来了。

糟了。

宁夏夏想起今早出门,这马车是她随便找的,不会是出了问题吧?

果然,马车停下之后,一个骑着马的绿衣女子从巷子里走出来。

她冷冷的盯着宁夏夏的马车,瞳孔里涌现了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意。

深夜,黑尾巷最里面最隐蔽的一间宅子里,灯火通明。

一个正在蠕动的人行麻袋被人给扔了进来。那麻袋“咚!”的一声被扔在了地上,袋子里的人疼的僵了一下,又继续激烈动了起来。

“妈的。”扛着这麻袋进来的男人晦气的踹了那袋子一脚说,“这娘们折腾一路,搞得老子满头大汗!”

坐在宅院里的有两个人,一男一女,两人都是肥头大耳,满面横肉。女的手里拿着一根鸡腿在吃,男的舔着个大肚子,一双眯眯眼被挤在横肉里,下巴上长着一颗黑毛痣。

“今晚辛苦了。”肉脸男把银子丢给那男人说,“这一批姿色不错,能卖个好价钱,到时候再赏你。”

那男人环视了绑着的一院子女人,点了点头走了。

肉脸男把地上的麻袋解开,里面的女子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吐了口中塞着的白布条,一口就咬住了那肉脸男的手。

“啊。”男人一阵剧痛,抬起脚一脚就把那女人给踹飞了出去。

“贱人你真是找死!”那肉脸男不解气,从袖子里拿出匕首,一刀就捅在了女人的大腿上,那女人本就浑身是伤,如此一刀鲜血瞬间从她的大腿上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