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欣兰和沈芜菁相视而笑,她们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最好这些风言风语能传到官家和皇后娘娘耳朵里,让大家都来看看西亭伯爵府如何教养女儿。
西亭伯和忠诚伯夫妇听说这件事后也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他们看见河边围了一群人,大家都在骂沈依依不检点、勾引男人,四人竟不敢再前进一步。
这个情形于两府的名声都不好,此刻上前就是把脸皮扔地上让大家随便踩。
正在踌躇之际,安亲王一家带着沈云舒走了过来。
安亲王先是看向驻足的两方父母,不解的问:“你们不去帮孩子解围,站在这干嘛?也在看热闹?”
沈伯爷作为女方父亲最为着急,他一脸愁容的说:“安亲王,他们做出这等丑事,我实在不知该如何解围。”
安亲王更是不解了:“你都没问当事人就断定他们做了丑事?难道他们是惯犯?”
沈伯爷表情一滞,小女儿虽然娇气了点,但应该不至于做出此等轻浮之事,更何况对方还是臭名远扬的薛琨。
曲氏向安亲王欠身行礼,说道:“我在这听了几句,府上庶女沈依依说她在替魏小姐摘菊花,有负责看管花卉的奴婢作证,但那个奴婢却不见踪影。薛公子称他是由沈依依的丫鬟引过来,可今日赴宴名额有限,她并未带丫鬟,此中怕是有诈。”
内宅的事情还是女眷更为清楚,这事一看就是魏欣兰设的圈套。
赵晚晴捋清思路后说道:“这个河塘离蹴鞠场只有几十步远,一旦发生什么事情,所有人都会闻风而来,想来是精挑细选的地方。无论薛公子和沈小姐存不存在私相授受,这两人不带丫鬟和小厮单独见面,就已经逾越了男女大防,此事还需从源头上解释他们为何要见面。”
崔容时看着夫人有条不紊的分析,认同的点头,破解这个事本不难,难的是如何挽回两府的名声。
沈云舒蹙眉说道:“我觉得她们四处传播此事就是为了把人群引过来,现在各家夫人多数未到,她们应该还留有后手。”
赵晚晴应道:“主人未到,主菜自然不会上。男女之事被人撞破,通常女方名声受损更为严重,这件事显然是冲着西亭伯爵府的女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