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公主自己能找面首,怎么就不让驸马包养头牌,赵青宸开始同情起了王远之。
大公主见众人都不归位,故意怒斥乐人:“都愣着干嘛,接着奏乐啊?”
大家只能回到画舫,各自找座位坐下。
崔容时同科进士兼好友曹谦挤到他身边,滔滔不绝的诉起苦来:“我就说不出门,婉清非得要逛集市,这回好,被当成人质圈这了。你看这四周雕梁画栋、金樽玉盏的,简直穷奢极欲,明天我回御史台就写折子,非得上达天听。”
“先别写,大公主和驸马不只这点事,我已经让宸弟去查,回头你一起状告。”
曹谦咬牙切齿的说:“好,到能写的时候一定告诉我,看我不给她写个万字奢糜录出来。”
魏欣兰主动提杯:“大公主盛情款待,臣女感激万分,借此良宵,大家不如共同敬大公主一杯?”
赵晚晴等人面前的酒杯都是空的,大公主给身侧小厮使了个眼色,说道:“傻愣着干嘛,不知道给长乐郡主倒酒?”
大公主嘴里只说长乐郡主,绝字不提宰相夫人,可见两人积怨已久。
那小厮面带笑意,拎着酒壶款款走到赵晚晴面前,刚想说话,就见崔容时面若冰霜的看过来,宰相之威压的他丝毫不敢妄动。
赵青宸早就安排随从携酒上船,他才不敢喝大公主的酒,谁知道下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
小厮被他一把推开,而后安排随从给自家人斟酒,冲着大公主说道:“公主的贴心人我们可不敢劳驾,您还是留着自己慢慢享用吧。”
转身又对着其他人调笑道:“说来也巧,刚刚在大街上看到驸马酒后策马狂奔,看方向应该是奔着酒肆去的。哎呀,有酒肆的地方就有勾栏瓦舍,也不知道驸马能不能管住腿。”
船内人听罢都笑了起来。
“赵青宸!”
“我也是关心则乱,这臭嘴就是不会说话,大公主您可千万别同我一般见识,喝酒,咱们喝酒。”
所有人都在心里感叹,赵世子来的太及时了,有他在,大家还乐得在这看热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