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墨:怪不得我要上药主子不让,原来是等这一出呢......
沈云舒听罢赶紧从他怀里出来,着急的问:“伤在哪里,给我看看。”
慕北辰将墨色长袍脱下,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前胸有两处较为严重的擦伤,虽然鲜血已不再渗出,但伤口狰狞,皮肤红肿的厉害。
“回程路上遇到鄂州节度使张轩带兵出逃,他的随部向我们掷了流火炮,我虽然转身闪躲,但还是被炮火掀到巨石上,受了些轻伤。”
沈云舒瞪他:“还说是轻伤,若是闪躲不及时,你就回不来了!”
她接过慕北辰递过来的伤药,嘴里说着狠话,面上却烧红一片。
男人皮肤白皙,胸膛肌肉结实紧致,肩宽腰窄,线条流畅,自有一番诱人的风情。
沈云舒拿着伤药顿时犹豫了,是该用手指上药好还是用手帕沾药好?
男人略微带着娇气的声音传来:“刚刚衣服一直在磨伤口,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钟墨:刀剑刺体都不说疼,衣服磨伤口就疼了?
腹诽归腹诽,钟墨还是将马车放缓,避免震到正在疗伤的主子,否则回去就真得被扒皮了。
沈云舒不再犹豫,用手帕擦了擦手指,以食指和中指沾药,缓缓涂在伤口上,涂完还凑近轻轻的吹气。
小时候受伤,母亲就是这样给她上药,还说吹吹就不疼了。
慕北辰感觉到柔嫩的指腹在他胸膛上游走,药的冰凉和手指的温热让他觉得冰火两重天,再加上最后的吹气,简直不要太磨人。
沈云舒刚想抬头问他疼不疼,就看到慕北辰压了下来,所有的话都被锁在绵长的吻里。
他的唇压在女孩的唇上,先是轻轻地描摹,而后是辗转吸允,最后深入地探索,唇舌交织的那一刻,彷佛所有的等待与渴望都融化在这片温润之中。
沈云舒感觉到他的手指沿着自己脸部轮廓缓缓摸索,唇瓣在轻轻厮磨,顷刻间自己的气变的无比混乱,脑袋也空白一片,只能攥紧手里的药膏,顺从地闭上眼睛。
过了良久,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变成了轻舔啄吻,慕北辰再次将她揽入怀中,满足的说道:“果然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沈小姐的糖真甜。”
此刻沈云舒的云鬓凌乱,细腰轻软,像一滩水般融化在他温热的怀中。
耳鬓厮磨,缱绻旖旎,岁月静好的温馨让人心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