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辰胸有成竹的说:“今日幸为秦晋会,早教鸾凤下妆楼。”
另有翰林学士出题:“催妆既要裁篇咏,凤吹鸾歌早会迎。”
慕北辰不假思索地回道:“高卷珠帘明点烛,试教菩萨看麻胡。”
赵青宸撅嘴说道:“他分明是想单干,根本用不上我们。”
再次有人出题:“十步笙歌响碧霄,严妆无力夜迢迢。”
慕北辰回道:“羞将双黛凭人试,留与慕郎见后描。”
所有人都深觉新郎官不要脸,对诗总往自己身上说。
就在众位翰林院学士低头苦思冥想时,慕北辰摆了个军中常见的进攻手势。
赵青宸扬手便将提前准备好的银钱扔了出去,大声喊道:“娘家拦门的人肚里存货太多,咱们不能等,兄弟们,冲啊!”
众人被碎银子砸的四处闪躲,队形顿时被搅乱。
一群翰林院官员哪拦得住皇城司和大理寺的莽夫,几下就被人冲散了队伍。
曲琇莹听着外面混乱的声音,笑着说:“迎亲的队伍来了,新娘子,咱们出发吧。”
曲舒阳见阻拦结亲队伍无望,立刻回到怡和轩。
新娘出嫁头不见天脚不落地,要兄长背上轿子,他责无旁贷。
曲氏泪眼汪汪,亲手将红盖头覆到女儿头上,尽管万般不舍,女儿长大终有一天要离开父母。
曲老夫人也忍不住抹泪,屋里渐渐响起抽泣声。
媒人赶忙说道:“花好月圆,喜事连连,亲家母可不兴哭哭啼啼的,新娘妆哭花可就不美了。”
曲老夫人抹了抹眼泪,强忍心酸拉开女儿,让曲舒阳背外孙女上轿。
红妆嫣然挥别日,别离之痛刻心长。嫁女心酸泪满襟,只盼夫妻情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