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墨听到主子的声吓得跳了起来。
“主子,您怎么回来的如此之快!”
经年审狱断案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神经兮兮的侍卫有事。
“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钟墨不打自招,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主子,我错了。”
慕北辰视线骤冷,等着他自己坦白。
钟墨立刻一五一十地将春桃的事说了出来。
“主子,夫人可是问您了?”
慕北辰面无表情的上车,看的钟墨一头雾水。
夫人到底是问了还是没问?
事实上,沈云舒根本没把这个事放在心上。
雪芽告诉她后,她只表示自己知道了。
母亲的经历让她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婚姻靠的不是男人的花言巧语和郑重许诺,而是自己的经营。
倘若男人情深不变,她定生死相随,倘若男人朝秦暮楚,她便管好自己。
春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慕北辰的态度。
慕北辰有些憋闷,沈云舒对此事视而不见,要么是她不全然相信自己,要么是她能处理的很好,但他隐约觉得前者的可能性很大。
爱之越深,越会患得患失,有时候男人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