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我要下地,杨文华赶紧拦了我一把,“你要干啥去啊?”
“找药!索米痛,头疼的受不了。”我语气不咋好的说道;。
“你别动,我去找。”
趁着他找药倒水的功夫,我看向墙上的堂单,用心念问到:“各位老仙儿,胡小妹…回来了吗?”
一连问了几遍却一点回应都没有,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不成是我在长白山弄出来的动静儿太大,又被封堂了?
“王哥,给。”
接过水和药,我直接吃了两片索米痛,喝水的功夫,就听到有人幽幽的说道:“早就跟你说轻点折腾,这下好了吧?又犯病了吧?”
突然的声音吓得我呛了水,“咳咳,天济老仙儿,胡小妹回来了吗?”
“才两天不到,哪能那么快?别说十天半个月,就是三年五载都有可能,你就别惦记了。”黄天济老仙儿说道:“我给你号过脉了,没啥大事儿,好好养着!”
我算是被他训的怕了,一脸乖相的回答道:“知道了,一定好好,您放心,保证不让您再跟着操心了!”
黄天济老仙儿瞟了我一眼,转身回去了营盘。
我撂下杯子,又躺了下去,杨文华把杯子送到前厅回来的时候,顺手就把灯给闭了。
“你闭灯干啥?”
杨文华一脸懵的问道:“我看你躺下了啊,你又说头疼,我寻思你要接着睡呢!”
都睡了两天一宿了,我还睡个屁啊!人魂都归位了,咋还傻呵的呢?难不成也是后遗症?
躺了十多分钟,脑袋也没那么疼了,我开口说道:“文华,我饿了。”
杨文华跟个神经病一样窜了起来,“要不…来顿儿小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