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情跌宕,宫廷纷争让他烦躁?还是被某个女子无情地拒绝?
封澜无可奈何,冷笑着回到自己的居所。屋内,云海转过头,注视着她掩上的房门,心中阴霾密布,不知为何如此愤怒,如此痛苦。
难道全部因为封澜?因为她微妙的态度变化,他曾以为她即将向他敞开内心,那偶尔闪烁着羞涩回避的目光曾给他希望。但现在,她的心已飞向别处,云海嘲笑着自己的痴心妄想。
小白察觉到主人的哀伤,像一座石雕般静立在窗前,然后跳到云海面前,轻轻地磨蹭他的衣襟。云海眼角微红,低头望着小白,自嘲道:“只有你,永远不会离我而去,对吧......”
小白依偎在云海脚边,蜷成一团,圆睁的眼睛注视着主人。“青鸟,给我拿酒来。”云海向着门外的青鸟吩咐。
“遵命,主人。”青鸟感受到云海的低落,确信此事必与封姑娘有所关联。
云海一杯接一杯地饮至深夜,青鸟劝阻无效,只能在外紧锁眉头。再这样下去,主人酗酒过度可怎么办!
小白冲出房门,用求助的眼神望向青鸟,青鸟悄声说:“小白,你也得想个办法呀。”
“呜呜......”小白眼珠乱转,尾巴紧紧夹住,与青鸟并肩而立。
青鸟摇头,“关键时刻,还得靠我呢!”
他瞥见封澜房间的灯光未熄,便将小白藏于腋下,施展神奇的轻功,让小白在半空中颤抖,狗眼瞪得滚圆,最后将它安置在对面阳台。
小白腿软如棉,它刚经历了一场空中奇遇,片刻后,它发出惊恐的犬吠,“汪汪汪!”
封澜听见动静,开门探看,不知小白经历了何事,只见它瑟瑟发抖。
小白摇摇晃晃来到封澜身边。青鸟偷偷窥见封澜抱起小白,低声自语:“总算派上用场了,主人的一千两白银没有白花。”
不久,封澜穿过秘道进入了云海的府邸。青鸟见到她,立刻迎上前,“哎呀,封姑娘,小白给您添麻烦了。”
口中说着添麻烦,青鸟却没有接过小白,任由封澜抱着。
封澜嗅了嗅,问道:“好浓的酒气,你家主人在喝酒?”
“正是,封姑娘,我家主人今日心情不佳,已经喝了一整天,我担心他会伤了身体,可怎么劝都没用呢!”青雀头痛地说道。
封澜皱紧了眉头,云海手上的伤痕在魔幻的迷雾中显得尤为显着,如此酗酒,伤口何时才能在神秘力量的庇护下复原?
但这与她何干呢?她放下小白,吩咐道:“给你的主人敷上这瓶疗伤魔膏吧。”
朱雀却摇了摇头,“伤口已经化脓,主人不让任何人触碰。”
封澜犹豫了片刻,云海对她有救命之恩,她是否该出手相助?
此时,云海的声音恍若来自幽深的梦境:“封澜……你要偿还我掌印的情谊吗?进来……”
朱雀如同闪电般推开了门。
封澜收起魔膏,打开门,怀抱着小白步入了弥漫着魔法酒香的房间,即便是嗜酒如命的她,此刻也皱起了眉头。
小白机灵地跑到朱雀身边,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