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追问的太傅想了想,有些支支吾吾的答道:“当然是有很多措施了……减轻赋税、注重农业发展…和科举选拔人才”不过说着说着,自己停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太子在一旁都翻了个白眼,这种话实在是骗小孩子的,真不知道自己上一世居然信以为真。
其实上面那些话,太傅他自己都不信,虽然这些年他只在京城里,也不想和那些官员们同流合污,官官勾结才落的这么一个职务。
在胡岜还想再继续询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被那太傅抢先一步抨击:“好了,这些事说了你也不懂,你一个…有什么资格过问这些事情?”
他刚想开口讽刺两句,又想到这里不止有太子还有苏钰,就禁了声。
这样糊弄着,将课程推向下一步骤,硬着头皮讲下去。
胡岜还想争论两句,却被苏钰按捺下来。
等太傅走后,苏钰才问他:“为何刚刚如此急躁,我们往常是怎么教你的?”
胡岜有些怏怏的:“只是……有些疑惑罢了。”
苏钰叹了口气:“既然愤怒对方的虚伪,不如思考思考实际上该怎么做,嗯?”
“好。”
如今胡岜的身高都快比苏钰还高了,依稀记得刚见面的时候,对方还要比他矮上一个头呢。
这样以来,算算时间,差不多该想个法子送他回去了。
皇帝那边,三皇子应该还会有动作。
一个半月后,皇上在朝廷之上突发恶疾,当众口吐白沫,临近驾崩。
打的就是一个猝不及防,在下的文武百官都在现场,最后还是身边的太监反应过来,宣太医。
不出半个时辰后,太医在乾坤殿内长跪,最后太监总管捧着圣旨对着在跪拜的朝臣宣读圣旨。
太子继位子,七皇子和十三皇子各领封地,封为亲王。
唯独没有提到三皇子,在下面有不少官员们骚动连连,却又止步与此。
等传到后宫贵妃的耳朵里,事情早已经尘埃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