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伶说完,看向琉景和他的侍婢们。
花伶冷笑:“你们精挑细选出来的太子妃候选人,竟然连是男是女都没有查清楚吗?如今就剩下江婉宁和陶月儿还幸存,假如江婉宁赢了,莫非,你们要娶个男人回去?”
“……”琉景听了一会儿,也明白了。
锦玥和锦云脸色难看,不敢吱声。
“江婉宁哄骗陶月儿订了不伤她的契约,陶月儿赢不了他,看来,景国马上就要迎来历史上第一位男太子妃了。”花伶笑得隐忍,眼角眉梢透出的笑意却格外的刺眼,让琉景怒不可遏。
“陶月儿无法伤你,但我可以!”琉景冷冷说完,拔出锦玥的佩剑,一剑便刺向了地上苟延残喘的人。
江婉宁本就被花伶从高空抛落,身上的骨头已经断了大半,如今被琉景一剑刺中心脏,便是连半个字都没来得及说,便咽了气。
他睁大了眸子,就算是死,也死死盯着琉景身后的花伶。那眼睛里所充斥的不甘、惊愕,仿佛到死也无法相信,自己就连天玑山都没能踏出。
他原先想着的,是借由自己练就的功法,在男女莫测、身份诡谲的无缝切换中搅乱局势,从未成为五名通天者之一。可最终,却是没能逃过花伶的眼睛。
他死都想不明白,花伶是如何看出来的?又是怎么抓到他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永远也听不到了,花伶留给他的永远只是一双清清冷冷的眼睛,眼神里从始至终都只是在看一具尸体。
他就像个局外人,身处红尘,却又不入尘。
江婉宁死后,他身上又掉落了好几个妙法锦囊,他利用自己雌雄莫辨的身份,取得了不少人的信任,自然也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我找到你的两个婢女了。”花伶对琉景淡淡道。
“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