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黑色的藻类还是其他颜色的，全部出现了灰白色。

“怎么会这样？”鲛人培育藻类使用的是能量石和血脉力量，这是他从小到大十几年培育出来的，是他的全部心血。

藻类死亡比剜他的心还要令他难受。

“河水太脏了。”秦凡叹了口气，黑荆城肯定出了事情。

“河水为什么会脏了？”秦乔知道培育藻类对水质要求很高。

秦凡想到了一种可能，但他没说出来，怕吓到秦乔。

“不知道，河流都是相通的，有可能是哪一条支流出了什么问题吧！”

秦乔满不在乎，“反正我们在秦河的源头，不怕。”

秦凡叹了口气，这个天真的家伙，怎么可能会不受影响呢！只是时间的问题。

两人躺在雨水中休息了一阵，起身找了一个山洞，取暖全靠抖，两人出门都没有带火石，这几天吃的全是生鱼片。

秦乔拖着他的水泡，往山洞深处走，避开洞口处被雨水打湿的地方。

水泡像一个充满了水的气球，弹性十足，韧性很强，一路磕过来也不见破。

云层压得很低，山洞内很暗，秦乔全靠摸进去。

摸过石壁，碰到了几捆柴火，“？！”这里难道有人居住？

像开盲盒似的，摸到了柴火，又摸到了火石，火石点亮了柴火，照亮了山洞。

洞壁一看就不像是天然形成的，石壁上有工具开凿的痕迹，明显就人为的。

“我们是不是快到华夏部落了？”秦乔烤着火，问秦凡。

第一次去华夏部落完全是误打误撞到达的，虽然离开的时候，记住了路，但那是陆路。

这次他选择走的水路，对两岸的参照物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秦凡在柴火堆里翻出了一个被石头压住的青藤筐，筐里放着肉干和几个表皮新鲜的栗薯，很明显，这些吃食是最近新放的。

秦凡犹豫了一下，最后拿了四个栗薯和四根肉干，“你带了几匹鲛绡？”半匹应该能换这些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