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大,身后的巨狼全部抬头发出带着骄傲的狼啸。
银月狼族人并不会因为被灭族了就断了脊梁。
部落里的银月狼族人听到城外的狼啸,自动附和回应,一声赛过一声,好不热闹。
这群狼里,只有狼青心里不是滋味。
“族长呢?”身上的物资一卸下,立马变身,抄起自家儿子带到角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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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生病了,不能淋雨,我和巫阿公来迎接你。”狼宇得到狼青给他的一包肉干,亲了亲阿父的脸,“我想阿父,阿父想我吗?”
狼青才没心情搭理他家没肉干绝不嘴甜的儿子,“怎么会生病?”
狼睿比他强壮这么多,一拳能打死一头牛的人,怎么会生病呢!
不怪他阴谋论,一回部落只看到狼雨,换谁心里都得咯噔几下。
狼宇嚼着肉干,好辣,好好次,他阿母和姐姐都不给他做辣肉肉吃,想死了。
狼青急死了,结果这家伙只顾着吃,“别吃了,问你话呢!”
狼宇嚼着肉干,口齿不清道:“发大水,把鸭鸭冲走,狲青想去捉鸭鸭,被河水冲走了,哥哥跳下去救,淋雨了,着火了。”
狼青听得眉头都纠成一团了,“你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着火了。”
狼宇摸了摸狼青的额头,“哥哥,摸这里,烫手,着火了。”
狼青:“......那是发烧。”
狼宇点头,“对,就这个词。”
狼青决定不绕着问,单刀直入:“那个总是假笑的叔叔没当上部落的头头?”
狼宇摇头,“哥哥才是头头,像我一样,当熊夏他们的头头。”
狼青的心落回了一半肚子里。
远处的狼雨似笑非笑地扫过藏在角落里说悄悄话的父子俩。
狼青瞬间后颈发凉!警惕四周,却什么也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