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妇人!”冯中远有点恼怒,差点把他连座,要不是有耳闻这将军的为人,他都要吓得跟着一起跪下了,挥挥手赶紧让人把她们带出去,真是吓的一头热汗……
事情解决,他快速找个阴凉处坐下歇着。
屁股还没消凉,一杯茶还没喝完,不远处一队人马慢腾腾移过来。他抬着头,睁大眼睛努力眺望。
是的,真的是慢腾腾的移过来,那马蹄抬起就不想落下的样子,要是三条腿或两条腿支撑了走路,那马一定会四条腿换着来休息。而且更过分的是后边的马车,离着打头的都快有一里地了。
上官术带着差点奄奄一息的队伍,没想到紧赶慢赶赶了个太阳最毒的时辰,太阳毒的都要把人烤干。
离得近了,冯中远小眼看得清来人,差点把胆吓破,咕噜从地上快速爬起,跑的飞快。
上官术热的眼都快睁不开了,只觉有东西嗖一下趴在他前方的草地上,兔子吗?他反应极快拉住马绳。
“下官冯中远,前来恭迎六王爷,下官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
他定睛一看,这胖胖的哪是兔子,分明是人,上官术不由黑了脸,刚才要不是他缰绳拉的及时,这会说不准他不死也得半残了。
这玉溪县令冯中远他知道,爱吃,不剐民,人小气,手又抠,十足十的吝啬爱吃鬼,对县里有利的事会装傻大胆梗着脑袋向上级要,无利的事扔到他管辖范围内都会装傻充楞给你扔出去,自知之明看的很清,难得糊涂,人不说多不上进积极,对待工作却毫不含糊,
这家伙三十有二才开始做官,从第一年上任起就好像跟玉溪县杠上了,也不挪窝,三年一任,他已经连三任了,这满打满算第四任就要结束了,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该还要继续连任?
念在他是真心真意为玉溪县考虑谋福,一心为民,上官钰曾经还奖励过他一块小牌匾,夸赞他两袖清风、急吏缓民。然后听说这家伙嘚瑟的在县里放了三挂鞭炮,豪言壮语说要宴请流水席三天。
听闻县令要宴请流水席三天,县里百姓无不惊奇称赞,相互乐道县令大人举手阔绰,乐善好施,还是挺大方的,以后都不准再说县令大人小气了。众人奔走相告,欢快把消息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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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七八天过去了,大家都没等到传说中的三天流水席,有人一去打听才知,人家县令大人是带着自己夫人,二人满县吃了三天流水席,导致现在府里两个主子与一众仆人都吃了好几天咸菜馒头了,苦不堪言。
这下子像戳了马蜂窝,满天的小气鬼、手抠等词直砸县衙,搞的县衙里的衙役都苦哈哈的,跟着怨声载道,都白高兴了一场。
事情传进宫里,令人哭笑不得,后来还是上官钰替他解了围,赏了他二十两银子。
冯中远感恩戴德,玉溪县百姓却不敢再说小气鬼,手抠等一眼了,因为当今圣上高调的赏赐了他的官员二十两银子,这还叫人怎么说小气鬼,手抠等词,这不明摆着撑腰的来了吗,谁还敢藕塘里打灯笼——找虐啊!
上官术看清是这混球,指着他气急败坏骂道:“你这闲着没事往本王马蹄下钻什么?想让本王的马把你踏扁给大家烤肉吃吗?”
众人本来就热的身体不舒服,想喝水,想吃凉爽的,跑了一中午饥渴难耐,一说烤肉,非但没引起食欲,反而引起不适,一阵反胃,上官术带头先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