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秦墨都不知道怎么劝这姑娘好了。
都跟她说清楚了不需要她做什么牛马,只求她赶紧起身离开别在这跪着了,被人指指点点议论着,以后怕是在安城更不好呆,就是不知道这姑娘怎么就那么死心眼非要在这跪着,非要给人做牛做马,非要比人再低一等,自己给自己做人不好吗?
秦墨劝人劝的劝不通,站在门外是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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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既不能上手去拉她起来,又不能动手去推拒她离开,急的他心里是一团乱,嘴皮子说破那胡人女子就只是一句:奴要说话算话,公子既然帮了奴拿药救娘亲,奴就是公子的人,奴就要做牛做马报答公子。
秦墨说不至于,只是二两银子而已,只当是自己一点心意,不足挂齿。
他心道,这二两银子在京城连一个奴才丫鬟都买不来,姑娘怎么能因为这二两银子就给人做牛做马去了呢?!
想到她说的买药是救她娘的,那她娘自然是病重的得需要人照顾了,想到这秦墨忍不住说道:“那你给人做牛做马去了,那你娘怎么办?你走了谁照顾她?”
哎,没看到这人都越聚越多嘛,指指点点,而且人言是越说越难听了,秦墨想让她自己听了这些话选择退缩。
谁知那胡人女子跪在地上平静的说。“奴家中还有姊妹,她们会照顾好奴的娘亲,奴请公子收下奴。”
秦墨没辙,生死好话都说尽,一点用都没有,看来这人是打算好了一切,沾上了自己一行人。
索性也不再管了,只说了句:“抱歉姑娘,我们真的没法带着你走,你还是快离开这吧。”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不再理会身后地上跪着的人。
那胡人女子瞬间泪眼盈眶,跪在那哭声喊了起来,秦墨加快脚步急忙进了客栈,免得让身后的哭声又扰了心神。
客栈里颜逸等人都早已吃好早饭。
颜逸的头发也不知被哪个给扎的,高高的马尾,额前还飘着两缕碎发,长长的发带本应该是飘逸垂下来的,硬是给缠的只剩两头的流苏挂着两颗古朴的银饰,在左右两边各露一个。
虽然有点不尽人意,但好歹不会披头散发去守备府了。
事情没处理好,秦墨也不敢随意吱声,立在几人身后静默不语。
一行人不再理会外面的纷扰,退了房,从客栈后门悄悄离开赶去了守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