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一到,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时候,人也正是懒瞌睡时候。
叶琬瑶与镇国公夫人两人低着头进了殿里跪在地上行礼。
上官钰免了二人礼,询问她们进宫面圣有何事。
叶琬瑶当即把手中的那封信呈给他,并说道:“臣妇想求皇上允许臣妇去西北大营!”
上官钰看完那信,眉毛都吃惊的飞了起来,他终于知道当时沈傅恒跟他的说胡人那边跑来个公主是怎么回事,这是在挖自己墙角啊。
八方将军就颜逸这么一个俏儿郎主将,他们还真敢想。
上官钰也想让叶琬瑶去教一教他们做人的道理,可是他不敢放人去,他怕颜逸知道后会痛心疾首的指着他说:臣别时未多请求皇上多照拂一下臣的妻儿,但您也不能眼睁睁看她独自奔赴西北啊!
“叶氏你可知你去西北成英他要负什么样的责任与惩罚?”
“回皇上,臣妇不知。”叶琬瑶跪在地上,低着眉目。“但是有人要夺臣妇夫君,臣妇就必须要去!
她夺臣妇夫君便相于害臣妇家破人亡,她欲害臣妇家破人亡,臣妇若还能无动于衷,坐以待毙,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不去抵抗,那臣妇倒不如求皇上赐臣妇和离,以保将军不受惩罚,坐安稳固西北之地,臣妇也不必独自吞咽被人欺负到家的窝囊!”
“叶氏,你大胆!”上官钰没想到这女人是真敢说。
另一侧镇国公夫人也没想到叶琬瑶一上来就会那么大胆的刚,她急忙拉了拉叶琬瑶的衣袖。
叶琬瑶委屈的要哭了。
明明是上头那个人给自己赐的婚,现在她男人都要被敌人给刮拉走了,她不过是要去把人找回来而已,他还要给她讲,她找她男人她男人还要受惩罚,天理何在呀!
不过叶琬瑶也知道自己说话过激了,触怒君威已是大罪,就上官钰现在还能没喊人来把自己拎走扔进牢内,已是开恩。
她匐在地上,额头抵地,软了语气说道:“臣妇感恩皇上圣恩。
只是皇上,臣妇与将军成婚是皇上您亲笔御赐,她一介小小胡人公主大言不惭要拆皇上您御笔之下亲赐御婚,皇上您不觉得她是在藐视皇上的圣威吗?”
上官钰面无表情斜睨着她,心里默默诽谤:你也就没直说是在打朕的脸了。
这叶氏真是不能让人小瞧了她,明明一副软乎乎,糯米团子任人拿捏的模样,说起话来竟那么伶牙利齿,咄咄逼人,怀柔政策有使得那么溜。
“那你想怎么样?”上官钰不动声色问她。
叶琬瑶抬起头大胆的看向他:“臣妇想……”
外头午阳虽已倾西,暖意仍在,但镇国公夫人与叶琬瑶后背冷汗淋淋。
婆媳两人互视一眼,笑开,劫后余生的感觉。
叶琬瑶安排好了所有一切,与佑哥儿相伴了最后一晚,第二天一早起来正式与镇国公夫妇二人告别,带着容菡与谢七他们八个人快马加鞭离开了京城。
“公子,她带着人走了。”京城某个院落内,有人对着室内隔帘后的人说。
帘后人听后,执着白棋的手一顿,随后缓缓道:“走就走吧,让咱们的人慢慢玩,别跟的太紧。”
“是,公子。”随后从屋里走出一人领了令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