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
“你死、定了!”
白苏看着富江那软绵绵的挣扎,他的眼角更加嫣红,带着齿痕的软肉里吐出一句句威胁人的话。
时不时因为唇舌曾被恶劣对待而痛得小声吸气。
因为之前的过度亲密和被占据而显得声音无力且软绵。
整个人都仿佛被摧残的良家妇女。
感觉里外不是人的白苏:……
她
他难道不知道,威胁人的话在自己没有反抗之力的时候是不适合当面说出来的吗?
否则,只会让人想欺负得更过,或者直接斩草除根。
白苏不自觉地想道。
然后她叹了口气,把人按在怀里。
她摸了摸富江的头发,轻声跟他道歉。
富江当然不接受,只是一味挣扎。
白苏将人放开,起身,可是富江本人却是身体软绵得起不来了。
自觉丢脸的富江色厉内荏道:“愣着干嘛?你个罪魁祸首!扶我起来!”
白苏把人扶起来靠在床头柜前,然后就被扇了一巴掌。
白苏没有反抗,把人放开,就看到富江双手抱臂坐在那里,眉眼因为红晕带着娇媚。
他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服,扣子被凌乱地解开,胸膛大开,还露出鲜嫩的吻痕。
富江十分生气:“你看你做的好事!我的衣服都乱了!”
说得很爽。
然后他被嘴唇和嘴里的伤,痛得一个吸气,眼泪差点出来了。
他捂着嘴,气呼呼地瞪着白苏。
白苏只能给他整理衣服的扣子,看着他脖颈上的吻痕,很深,很红。